摘要

李泽厚视《论语》为中华文化"心魂"所在,《论语》也是他建构"第四期儒学"的主要经典依据。李泽厚认为《论语》并非是解读孔子思想的唯一文献依据,但《论语》的文本价值不容忽略。"《六经》注我"是《论语今读》的主要注释特点,李泽厚的用意并不在于着力阐释《论语》原典,而是试图以《论语》为借镜来进一步阐发"实用理性"、"情感本体"、"乐感文化"等主张。《论语今读》蕴含着颇具悖论意味的"现代性",即在后现代思潮蔓延不休的当下社会仍然要弘扬人的主体价值,并试图藉此建构被解构的"现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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