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吉尔曼的小说往往对于某一实物有着说不清的眷顾,这可以视为她对19世纪女性主义文学批评语境的现象学介入。其女性主义关怀根植于她对女性生存空间的思考,而其作品的女性主义内涵在于将女性生存空间的广阔性蕴涵于实物之上予以静观性阐释。与其他女性主义作品不同,《黄色糊墙纸》打破了传统女性主义作品过度依赖文化基座的封闭逻辑定势,而是以具有现象学意义的实物作为文学建构的载体,通过广阔性这一概念来勾连并彰显小说的女性主义主题。《黄色糊墙纸》中看似光怪陆离的延异空间中,折射出的是认知主体在本体定位上的扩散及其自我世界感知的嬗变,而这一切都直接指向女性生存空间的纠结与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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