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扬雄在屈原和司马相如的感发下开始辞赋创作,又在对二人的扬弃中别开自我一途。《反离骚》在对屈原困境的质疑、同情和尝试理解中表现出一种对屈原文本中“不遇”之叹和哀婉情感的背离。模仿司马相如作四篇大赋而又辍不复为则是一种对大赋文本靡丽多夸劝百讽一的摒弃。《太玄赋》《逐贫赋》等浅近自然的言志之作书写个体生命感受,为此后的文学书写性情开辟了途径。《太玄》《法言》等温纯深润的哲理著述则展示冷静理性的知性活动,将此后的士风导向理性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