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菲勒斯中心主义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男权思维,《月亮与六便士》中的三位女性角色便是在这一主义下被束缚,丧失自我,无法逃离。毛姆塑造的女性悲剧角色服务于男性,束缚于家庭,沦为了男性的附属品。由菲勒斯主义切入,结合弗洛伊德与荣格心理学观念,探析文本中女性的悲哀,对自我、权利、性欲、逃离层层剖析,揭露时代背景下女性地位与命运的悲惨。书中,不仅抬头有月亮,有满地的六便士,更有被隐藏的女性的哭声与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