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封禅书》与《扁鹊仓公列传》,一写方士,一写医者。两种职业实际是不同历史时期的祭祀参与者。而司马迁认为,方士是以欺诈手段获得祭祀参与权,医者则是在与巫分化的过程中,主动放弃了祭祀参与权。《史记》对方士与医者的叙事态度一贬一褒,与两种职业的不同行事作风有关。而根据不同的叙事态度,司马迁分别采用了荒诞化手法以及神秘、悬疑化手法,完成了对方士与医者的价值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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