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无奇迹论证以科学史为证据,试图从科学理论的经验成功推论其近似真理性,而悲观归纳同样诉诸科学史,提供了反面证据进行反驳。然而,两者对于科学史的解读均有失偏颇,且都犯了基础概率谬误。对于这一谬误的回应引发了实在论辩护的转向,在新的辩护策略下,科学史证据的影响有所削弱,但是问题依然存在,即科学史能否作为证据?对此,相关性讨论提供了一种基本原则,主张实在论辩护应当关注局域论证中的特异性与因果性,或者一阶证据,而非不相关的科学史等二阶证据。然而,局域和全局的争论并未得到解决,更深层次的自然主义与规范主义的争论也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