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美术批评家很难坚持不偏不倚。傅雷为人刚正不阿,但他的美术批评却有着鲜明的立场,而且难免偏见。其早期批评文章《现代中国艺术之恐慌》站在刘海粟的立场,对学院派及徐悲鸿、林风眠的艺术主张颇有微词。中期《没有灾情的"灾情画"》全然不顾《文汇报》及画家的情面,对司徒乔的"灾情画"几乎全盘否同,体现了他坚持艺术标准的立场。后期《致刘抗》长函中,对诸多当代名家皆有贬抑,独对黄宾虹推崇备至,也是他艺术主张的真实坦露。由此可见,美术批评很难避免偏见,关键要立于无限接近公正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