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世纪40年代的时代语境,给废名提供了一个由“黄梅之子”通向“地之子”的契机。此时的废名试图成为“地之子”,但隐蔽的“黄梅之子”视角依然隐于其中;他试图转向现实主义写作,但“五四”以来的个人性依然保留。故废名挣扎于两种生存和写作状态之间,形成一种“之间性”写作,这种“之间性”使得《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处于心象小说写作和现实主义写作之间、自传性与哲性之间,这体现了废名朝向“地之子”的努力。尽管力所不及,但废名终究提供了一种新的探索,这种探索方式值得在文学史上引起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