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资本论》中的抽象—具体方法是一个直至今日仍充满张力的经典论题,聚讼已久。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把"从抽象到具体"阐释为正确的方法,而反对从"具体"出发。但是,这种表述的实际含义却十分复杂,它并不是对具体—抽象—具体认识过程的排斥,所针对的特殊批评对象是古典政治经济学。而且,抽象—具体具有研究方法和叙述方法的双重属性,它从属于具体—抽象—具体的完整过程,同时又是后者合理的叙述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