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族”显现为二重的存在:既是一种对象实体的存在,更重要的又是一种概念的存在。它是在社会事实的动态过程中才得以提升到国家层面,而获得的一个更具总体性的意指范围。正是凭借理论预设,不同的民族理念在彰显民族存在的某种事实的同时,却遮蔽了其他存在的事实。“民族”这一分类概念确实参与了对象实体的真实构造。民族概念的歧义性,反映了不同研究者所具有的不同的理论切入点、视野差异以及作为概念载体的语言对所有研究做出的理论预设这一根本性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