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酋长》的翻译反省了革命并未触及的国人"智虑之蒙启"的民族国家问题。启蒙赋予酋长土著精神的叛徒与现代罪恶的帮凶的身份,同时也寓意了现代之残酷与冷峻。酋长没有做到"唤醒世界",反而促进了他所要启蒙之世界的巩固。《酋长》属于《新生》系统,提出了理性与启蒙的限制问题。周作人为"人"呼号,为人的自主和尊严张目,客观上提供了中国现代性最为基本和典型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