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喻言早年的诗歌,致力于从现实生活中直接汲取勇气和经验,打破流行"诗世界"的成规,营造富于行动性的现代特质。但这种方式反而进一步强化了既有的"浪漫-现代性"写作装置,巩固了"绝对主体"的现代性神话。对"身体"和"世界"的发现,让他的写作变成了"诗"与"历史世界"之间复杂而危险的游戏,开启了在历史悖论中写作的新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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