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马修·阿诺德倡导希腊精神的复兴,并试图塑造超越阶级、个人、民族的优秀文化;小说家哈代则将其笔下的威塞克斯世界塑造为一个若有若无地存在于"习俗与教育"之间的"边界之地",对阿诺德式的文化乌托邦作出了思考和回应。本论文聚焦于维多利亚晚期英国劳资关系所催生的历史和社会变迁,分析哈代如何借用传统农业社会的威塞克斯的反乌托邦空间来批判资本主义的空间扩张。在《无名的裘德》中,身为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主人公裘德被剥夺了接受文化教育的机会,在精神伴侣淑的影响下,他走向了阿诺德式的新希腊精神,成为了阿诺德意义上的文化使徒,最终获得了准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二人试图抗争商品化、等级化了的资产阶级宗教、教育、婚姻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