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符号学角度解读,《风雅颂》揭示了反讽时代的本质,即符号的物化与符号的泛滥,以及知识分子自我物化与自我符号化的两极人格;而"诗经古城"净除符号的疏离性空间,则是强调对人类符号性的反思,让心灵回到单朴的自我,让"知识分子"之魂附于每个人身上而得以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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