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承认问题的思想史中,通过契约/法律表达的现代承认,与亚里士多德通过友爱表达的古代承认,在个体与共同体(特殊性与普遍性)的正义立场上形成巨大的张力。黑格尔以现代民族国家方式重构普遍精神的共同体,以弥合古代承认与现代承认之间的巨大裂隙,但其限于理性唯心主义理论的思辨视野,以一种颠倒的方式把承认方案变成抽象理论的一厢情愿。而马克思借助基于劳动的承认理念,在政治经济学批判视域中挖掘承认困境的现实根源,切中了黑格尔承认方案的症结,在打破现有市民社会下承认秩序的基础上,提出自由人联合体方案,将承认问题现实化为无产阶级解放的历史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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