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西伯利亚时空被誉为俄罗斯文学的极限时空,因其地缘政治因素、历史文化因素和自然因素的巧妙融合而被神话化。俄罗斯当代著名作家阿斯塔菲耶夫在其小说《偷窃》中,把西伯利亚时空具象化为克拉耶斯维茨克,作者继承了俄罗斯文学对西伯利亚做出的神话诗学阐释,并创造性地把极限意义上的自然时空社会化,深化了人在宇宙中的存在主义命题,凸显出人类精神存在的孤独感、被弃感,探索了人类精神体验的深度。作家描绘的三种基本道德感的建立是处于极限环境下的人摆脱困境、实现其精神完整性复归的最佳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