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日本电影《望乡》中的"南洋姐"阿崎婆形象在社会论范畴内一直被解读为批判社会制度的符号,然而这一底层受损害的女性形象在本体论范畴内也同样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阿崎婆曲折的生活经历不仅详细地叙述出女性的自我在权力话语的抑制下不断异化的过程,同时也表明,在底层女性的个体存在中,被压抑的自我依然潜在,并且经过女性主义的人文关照后会破茧重生,展现出它应有的社会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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