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现代国家的特殊结构注定了一切试图驯服它的尝试都是难以奏效的。霍布斯将现代国家形容为难以驯服的巨兽"利维坦"。这只巨兽,有自己的生命力,它的不断复制和急遽扩张,让驯兽者面临巨大考验。面对现代国家,人们只有持续地建构驯服它的制度机制,并且对它的人格载体同时加以驯化,国家的驯服方才可期。唯有驯服国家且驯化"君主",现代国家的公民才会有条件地臣服于国家。对现代国家而言,原发内生的典范国家乃是完成了双重降服任务的国家;而后发外生的现代国家,则常常陷入要么崇拜国家、要么崇拜领袖的观念陷阱,如何跨越这样的陷阱,成为这些国家完成现代建国的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