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尔自然环境的挑战与帕米尔人的应战催生了以农牧互动、多种经营、时令迁徙为特征的生计模式。在民族国家建构和外源性现代化过程中,帕米尔对其所在国现代化模式的依赖逐渐加深,民族国家国情同区域自然属性间的矛盾遂日益突出。迁徙作为帕米尔人维持生计的本能手段,在现代化造成的政治和经济变局之下逐渐失活,传统的自给型生计模式逐步为定居化、外向型的模式取代。克鲁兹曼的帕米尔区域研究并不拘泥于经典现代化理论的范畴,对我们探讨帕米尔的生计模式和现代化问题具有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