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中篇小说《黄金洞》中,阎连科把乡村人的精神病相和人性的病态与失落都寄托在二憨、桃、黄金洞三个意象身上,以傻子"二憨"的叙述视角,呈现了乡村富裕之后,庄稼人放弃种庄稼,转而淘金卖沙的新的生活样式。由一个外来女人桃的挑唆,展现了耙耧山脉下一幅欲望面前为人、为金钱挣扎算计的乡村精神价值变化图景;黄金洞作为淘金之载体,延伸到埋葬亲情之墓穴的再解读,是对其所隐藏的人性之洞的深度挖掘,是身体残缺与心灵异化极端化书写的完美诠释,其三者蕴意丰富,令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