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学者们历来对"政治即命运"的疏解歧义纷陈、莫衷一是。借助于布鲁门贝格关于普罗米修斯神话研究的视野,此格言可在"文学对抗政治"的框架中得到一种全新的解释。首先,从泛神论的整体视野出发,以歌德的审美创造的中间领域可理解拿破仑的"神魔"的个体性本质。其次,歌德与拿破仑对于"政治即命运"的理解,虽建立在神魔个体性的共同基础上,但在世界观、剧场政治、实在论和政治的本质涵义出现微妙又重大的分野:拿破仑的个体主义的启蒙政治最终走向本我主义的命运,歌德却以公民的"不可分割的整体形式"使个体自我关照,进而实现共同体的自我关照。最后,为了实现道德启蒙的真正目标,歌德以《潘多拉》剧作的残篇继续探索"政治即命运"的核心命题——个体效用必然律的基本生存需要如何转化为由"科学、艺术与壁挂"综合而成的救赎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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