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明治生人夏目漱石在《心》中塑造了一个挣扎在伦理与自我中的经典形象——先生,而当中日两国都随着时代大潮而发展的今天,我们惊奇的发现,如先生这样在特定时代大背景下纠结于自我意义和当下现状的苦闷知识分子并没有消失,反而超越了时代局限,把对自我意义的反思上升到了更高的境界,在中国现代作家兰晓龙的《我的团长我的团》中,我们似乎又窥见了先生的影子。本论试从中日两部作品中的爱情悲剧着手,找出贯穿于其中对自我意义的不灭永恒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