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相较于《人生》中进城难的高加林,新时期的农裔知识分子杨科和邵景文则顺利进城,他们虽成为"城里人",但农裔城籍的身份使得他们既得不到城里人的认可,也被村里人排除在外;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出于对名利的渴求,他们成为权力的依附者、金钱的奴隶,而对尊重的渴求和身份的丧失导致他们精神下行和自我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