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郁达夫小说"零余者"形象的塑造影响了娄烨电影的创作。《推拿》既整体描绘了处于社会边缘地带的盲人推拿师的群像,又凸显了特异个体的情感诉求。影片没有把盲人仅设定为存在视力障碍的特殊群体,而是透过他们与健全人同样富饶的情感世界,试图在"正常人"盘踞的主流社会和盲人用沉默坚守的灰色地带间架构起沟通和理解的桥梁。这也体现了娄烨对郁达夫看重个体命运和价值的创作态度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