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聊斋志异》中的胡人识宝母题是唐代盛行的此类故事的末代余响,故事虽然总体框架改动不大,但它并不是刻板的照搬,而是在继承的基础上进行了变革,出现了新的特点:故事中识宝者身份与宗教关系密切;宝物与解除人的病痛紧密联系在一起;宝物观念呈现出泛化倾向。胡人识宝母题的新变体现了蒲松龄对传统识宝母题的继承与创制,也体现了作者对识宝者识宝能力的怀疑与思考以及对中外文化交融的认知与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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