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乔伊斯的短篇小说《伊芙琳》的现有批评中,围绕其男友弗兰克的空白一度引起过度阐释,与乔伊斯的美学精神相去甚远。而文本世界理论可以审查小说中更可察、更有意义的叙事空白,即伊芙琳在私奔的全面权衡中安全和伦理参数的缺失。在列维纳斯理论的烛照下,这两处空白勾连出晕船恶心这个看似不值一提的细节,及隐晦然一以贯之的疲惫主题,从而使伊芙琳的悲剧获得哈姆雷特式的深意。《伊芙琳》表面上是对19世纪末爱尔兰女性移民的警示,深层却呈现出围绕疲惫、努力、延宕、恶心与存在之间的错综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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