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近三十年来,关于"左翼美术"和"延安美术"的研究和讨论不胜枚举,检视这些成果及其结论,不难发现:不是认为延安美术乃民族救亡的自觉选择,即美术与社会的同构关系,就是认为"延安美术"意味着美术被社会化了,即美术的主体性被社会所消解。今天来看,这两种观点显然都过于简单化了。毋庸讳言,重要的不是结论,而是结论的生成过程。正是在这两个结论的生成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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