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1992年,我二十岁,大专毕业后分配到县医院,在住院处窗口工作。当时是手工记账,每个病人需建一个账页,工作人员根据科室开的处方、检查单记账。押金动辄就是几千元,必须收够,否则不能记账,不能检查取药。这个规定看起来很不人道。直到我当了主管会计后,看见医院账面上挂着金额不小的应收医疗款,才知道,经年累月,有多少病人逃了单。那几年,我熟悉了县里所有的村名,也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

  • 出版日期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