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拉伯雷研究》中的狂欢话语分析在民间诙谐文化的历史长河中找到人文精神自由欢乐的活水之源,是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双重角度对"人"的重新发现。同时巴赫金对狂欢话语的放大也难免有"过度阐释"之嫌,其文本中无所不在的民间性和狂欢话语的非理性、集体性和乌托邦色彩,又无可避免地拖出了作者身后时代阴郁的身影。从对过去的、未来的、集体的"人"的强调走向对现实的、经验的、个体的"人"的疏离,巴赫金的狂欢诗学在与人文精神的对话中既凸显了他的意义,也暴露了他自身的局限。

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