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族志写作是人类学知识生产的核心环节,连接着人类学家“去那里”的远方田野经验与“在这里”的知识生产。随着学科发展与时代的推移,在人类学内外产生了对于民族志生产合法性的质疑与反思。格尔茨的《论著与生活》一书,承接着其人类学的阐释路径,将民族志者视为作者,从修辞学的角度剖析民族志文本(即人类学的知识生产),回应民族志合法性的争论,并将其阐释人类学路径更进一步,实现了从民族志作为文化事项的阐释,到对于民族志分析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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