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1990年代,朱朱在“不纯”的时代写“纯净”的诗,力图在诗歌中重新发明一种现实,但这种自我诗学也产生了陷入虚无主义与“自我中心主义”的诗学危机。于是2000年左右,朱朱开始思考“纯诗及物的可能”,转向与他人对话和对人性的探索。在自我诗学与他人诗学之间,朱朱一以贯之地对女性与爱欲展开深度的书写,从而又打开了一个充满魅惑的阴性世界。当朱朱以艺术策展人、艺术批评家与诗人的身份漫游在南方与北方、东方与西方时,他的诗歌展现出了更为广阔的视野与厚重的博思。最终,朱朱以一种超验性的视角,实现了对自我与他人的双重超越,远离了凝视人性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