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自治,原是大众文化奢求之事,因为大众文化对文学有着较多依赖,接受着文学家与批评家的监督;文学则享有自治,并依靠自治而批判社会。今天强大的大众文化摆脱了对文学的依赖,建立起自治的王国——景观世界,但这种自治是虚假的,因为大众文化堕落为经济与政治的奴仆,丧失了揭露真理性内容的自由。自治的大众文化变得更可怕,它拥有更多的拥趸与辩护者,引发重写艺术的浪潮,具备更强的愚人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