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通过对95版《攻壳机动队》的两种后人类解读,试图还原被逐渐意识形态化的后人类场域的复杂性。作为后人类主义在大众文化中的象征性原点,《攻壳》既为我们呈现了后人类冲破界限,将人工智能、赛博格、人类混合编码以生成分布式系统的可能性,同时也暗示了无法有效处理原有系统的后人类主张,存在沦为想象界自我游戏的危险。这一复杂性意味着后人类的未来不仅应在技术和心理层面着力,还需要更加切实的政治经济学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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