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出外求学时,母亲还很年轻。由于家境贫寒,我常为节省路费和额外的消耗,舍弃看望母亲的机会。几乎所有的节日,我哪里也不去,只是躲在宿舍里给母亲写信,在时间和空间的屏障之外,向她描述我学习或工作上的"顺利"以及生活和际遇上的"平安"。几页信纸、一张邮票就行使了"见字如面"的使命。如此这般,似乎就真的"免"了彼此间的"牵挂",但像春节这样的年之大关,总是要有一次团聚的。亲人见面,也没有现在人们那种大呼小叫的抒情或拥抱,除了久别重逢时目光中瞬间闪射的热切与光亮外,大部分时间我与她都只是沉浸在无声的微笑和平静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