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女主在最近五年经历了复杂的意指滑动过程,是"钉住"混杂的成功女性内涵的能指,在其空洞的象征链条中,为女性观众提供了欲望的成因。女性成长叙事呈现了清晰的女性欲望法则的变迁,至《三十而已》文本,大女主在大型都市金融资本体系中因资本的幻象而彻底丧失了真正的奋斗目标。大女主是对女性现存处境的默认,并鼓励女性以被承认的欲望为目标而行动,与女性主义的批判立场南辕北辙。大女主在意图和结果之间的吊诡,正是女性主义在当下文化政治逻辑中叙述自身时不可被缝合的、切割剩余的真实。在自反性现代化背景中,大女主剧显示了自我颠覆的否定性,意外地将女性困境凸显到不可忽视的地步,从而在其自身叙事之外产生了女性主义的寓言式解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