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雅明·布赫洛以自己的价值判断建立了一条从现代到新前卫的艺术史发展线索,这条线索成为他判断新前卫的逻辑基础。他通过由杜尚引发的认识论转型,高扬了作为反美学的达达和苏联前卫,批评了徘徊不前的现代主义大师;高扬了反思艺术和社会体制的新前卫,批评了顾恋于同义反复和自我指涉的抽象表现主义、极少主义和部分观念艺术。在布赫洛爱憎分明的当代艺术史和批评的写作中,实际暗藏了一个潜在的判断标准,即艺术对商品社会的不妥协态度,这一标准代替了比格尔对历史前卫的本质主义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