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诗人阮籍拍浮酒池、自致高远的品性是魏晋风度的典型缩影。在"士流罕身全"的现实与"越名教而任自然"的理想的猛烈碰撞下,阮籍通过引觞啸歌达到一种癫狂状态,这与非理性的酒神精神一脉相通,这些佯狂的举止是赋予悲剧生命审美化意义的表演。阮籍诗文是其性情的绝佳诠释,由此衍生出了渊放、遥深的文化特征,既折射出对悲剧意识的嗟叹,又彰显出对自由醉态的体味,继而流露出对艺术人生的参悟。阮籍的真实与表演包罗了兼具广度与深度的社会内涵和文化意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