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2005年5月3日下午,天色阴沉,我踏着沉重步伐从吾师关德栋先生家里出来,心情更为沉重。先生于4月28日去世时,我赴无锡为父母扫墓未归,未见最后一面。先生后半生命运多舛,然而身体一直不错。今年年初,听师母阎淑珍教授说起先生住院的事。在我的印象中,他以前没有住过院。这次住院后身体恢复不错,春节前出院回家了。今年春节拜年,我们照例畅谈半天,这次谈得特别高兴。他告诉我,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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